未否认。
而且给尉家承置办了一场非常庞大的葬礼。
宫廷雪在得知尉家承被杀后,几经昏迷,原本保养的很好的宫廷雪,在一夜之间白了头发。她伤心欲绝,悲痛万分。
宽阔的庭院之中,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站成了两排,中央厅堂之中,一口红木棺材摆放在那里,前面摆着香案,上面放着一张尉家承的黑白照片。
哀乐奏响,闻者潸然泪下。
宫廷雪跪坐在香案前,一张一张给她的儿子尉家承烧着纸,时而她放声大哭,时而沉默不言。
尉常山站在一旁,面容冷峻,一颗心却仿佛被一把刀子不断割着心脏,一剜一剜的疼。
人生最大的悲伤,莫过于老来丧子,白发送黑发人。
尉家承的死,对他的打击很大,但也让他彻底的冷漠了下来。
那个九字,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,因为他的儿子尉家旭名字中的那个旭字,就有一个九。
尉家承临死前盯着自已的眼睛,在最后一口气咽下之前,写下了那个歪歪扭扭的九字,难道不是在告诉他,杀他的人,就是尉家旭吗?
尉常山心中发冷,就算争夺财产,也不至于斩尽杀绝,更何况他们还是同父异母的手足兄弟呀!
来祭奠尉家承的人很多,因为尉常山对外宣布了消息,他有一个儿子,和尉家旭同父异母,名叫尉家承!
鼎龙集团在燕南城的势力很大,而且隐藏在鼎龙集团背后的尉家,势力更是错综复杂。
知情的与不知情的,但凡和鼎龙集团有关系的人,又岂能不来祭奠尉家承?
来的人,沉默不言,站在灵堂前躬身祭拜。
尉常山在等,他在等尉家旭前来。
终于,尉家旭来了,他走进了大门,看着面如冷霜的父亲,还有尉家承那张黑白色的相片,尉家旭的心脏顿时咯噔了一下。
他急忙走进来,快步来到厅堂的门前。
“跪下!”
可还不等他开口,尉常山就陡然一声断喝。
噗通一声,尉家旭跪在了门口。
“你可知错!”尉常山沉声喝问。
所有人都投来了目光,但却没人敢说些什么。
“爸,这件事绝不是我做的!”尉家旭望着自已的父亲,大声说道。
“不是你做的?”尉常山闻言大怒,一把抓起尉家旭的肩膀,将他拖着走到灵堂前面。尉常山一把将尉家旭推倒在地,伸手指着尉家承的遗像大声喝道:“你跪在这遗像前面,在给我说一遍!”
尉家旭额头青筋直跳,双手紧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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