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弯腰行礼:“儿臣参见父皇!儿臣来此,是特来壮告赵萧云之罪。”
乾隆惊讶的看着台下人,还以为自己看见鬼了。
只见她一身鹅黄色织锦服,胸前用金线织了只凤凰,襟边绣了一排珍珠,头上簪着鸾凤金钗,往日她打扮只是华丽,可如今不仅华丽,还尽显尊贵气质。
以前瘦的只剩骨架般可怕的人,如今虽然还是很瘦,可不至于瘦的那么吓人了,面色红润,中气十足。
胜衣见皇上没说话,便自顾自开着口:“许多大人我不认得,不过方才的话我听到了,恶妇赵萧云诋毁皇室,企图杀皇后公主,甚至还要谋反!你们这些老迂腐!连这也要护着她吗?毒蛇怎没放到你们家后院!到底是何居心!”
乾隆闻言,立马回过神:“和妍!做事要讲证据,不可胡说!”
胜衣垂着眸缓缓答道:“儿臣得了郁疾,皆是因赵萧云,几个月前,赵萧云买通宫女来我房中通传,说是有事要告诉儿臣,于是儿臣便去了,谁知那女人一通发疯,恨皇上没让她做皇后,还说早夭的皇后之子和六皇子,就是她亲手毒杀的,那恶妇越说越急,竟说出大逆不道,要召集赵家谋害圣上的话!儿臣被她那可怖的样子吓得说不出声,那赵萧云竟掐着儿臣的脖子,儿臣为自保,拔下发簪杀了她。”
“儿臣也不知为何会查到掌卫事大人身上,但那恶妇乃是在儿臣手中断的气,儿臣日日夜夜心有不安,连连梦到赵萧云的模样,所以才得了郁症,望父皇降罪!”
一旁的老臣听完皆是一惊,皇后之子夭折时她还不在宫,六皇子更是宫中秘事,她刚进宫是不会知道此事的,看来和妍公主所言不虚。
乾隆垂着眸思量了一会,他本就想让婉贵妃死,要不是鄂尔多前些日子一句话不说,也不可能闹到这样,“那恶妇在宫中放毒蛇杀人,朕本就该杀了她的,奈何赵家乃是开国元勋,朕才饶她不死,没想到那赵萧云死性不改,竟意图谋杀朕的公主!唉,死得其所。”
又看着地上的鄂尔多,“爱卿快起吧!是朕误会了你。”
鄂尔多被刘墉带回府中,他快速洗漱换了件衣服,因为他急着去见她。
待他收拾好正准备出门,却发现门口竟还停着一辆华贵马车。
他出声问道:“何人?”
胜衣撩开帘子对他笑笑,鄂尔多心里一喜,连忙上车,小鸟和秋雨冬月识趣的离了厢坐在前座。
胜衣将帘子放下,转头看着他,鄂尔多的表情如同做梦一般,惊讶又感动,他已经几个月没好好看着她的脸了,更别说看她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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