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点点头,只见一旁的侍童将针包打开,密密麻麻全是大长针,且很粗,比她上次逼方德镖毒的针粗多了,看着那行针,待会怕是又要受苦了,她希望皇后不要辜负她的付出,想着便抬眼看了眼她,见皇后面色并不冷淡,还甚是参杂真心的紧张,那表情不像是假装的,胜衣心里的石子落了,还好没救个白眼狼。想着时御医已经施针了,那粗针扎进时瞬间流出一道鲜血,一旁的侍童帮她擦着,这针扎的确实挺疼的,但是还好,不至于疼到咬牙,御医见她没异样便继续在她身上扎了起来,侍童端着盆在床前,直到扎上最后一根,她猛然一口血吐出来,那血是黑的,随后又吐出几口红血,然后又眼一闭晕过去了,侍童给她擦着嘴,思绪飘去之际,只听乾隆和身后几个官交流着,“依你们看,萧云的罪…”后面的她也听不见了。婉贵妃的父亲乃是开国功臣,立下许多功德,可她竟在百花园放那么多条毒蛇谋害人,还使和妍公主昏迷多日,此事本应是死罪,可先帝对他家有赦免令,皇上不知如何处置她,又怕被人落了口舌,所以便叫来一众大臣,看和妍公主如今的情况来商量,其实乾隆也想重罚婉贵妃,她一家仗着自己是功臣之后横行霸道的,自己已忍她多日,终于有机会定她罪了。
再醒来时胜衣正躺在冬月身上,秋雨给她喂着米粥,胜衣不小心被呛到,“咳咳咳!”秋雨见她醒了连忙说道:“公主您终于醒了,您可感觉好些了?”胜衣虚弱的开口:“我又躺了好几天吧,我是不是好了?”秋雨抿了抿唇,“您如今身子没好全,得多修养修养。”胜衣在屋里左右看了看,“鄂尔多呢?明明看见他好多次。”秋雨回答:“此刻还没下朝,掌卫事大人下朝就来了。”胜衣点点头,迟钝的她还没意识到沉贵妃为何会默许鄂尔多,便又开口问道:“我能吃饭了么?”胜衣试着起身,冬月连忙去端来膳食,秋雨为她穿了件外衣,并盘了发方便她吃东西,待胜衣坐在桌前,正要拿起筷子,才发觉自己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了,她的手腕肉眼可见瘦了一圈。秋雨拿过筷子,“您想吃什么?奴婢为您布菜。”胜衣看着这一桌子连油盐都不敢多放的菜,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,勉强吃了些菜和粥,就觉得很困很困,直接头侧躺在桌子上,秋雨要拉她,胜衣摆摆手,“我这样很舒服,不用管我。”说罢便闭上眼慢慢睡去了,冬月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。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,胜衣慢慢睁眼,原来是鄂尔多,他眼中闪着光,顺着下巴流下,胜衣抬手给他擦去眼泪,拖着虚弱的声线开口问他:“你哭什么?我如今醒了。”说罢便慢慢抬起头,鄂尔多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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