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女儿招婿后,外孙女一直跟着老两口住在东边,房子被姜沉鱼分走了一半,吴道远以卧室没收拾好为由,将李青梅安排在了自己背后的侧卧。几乎是与母亲继父的床榻,只隔了一道墙。原本这间屋子漂亮富贵她也很满意的,可没两日她便觉得尴尬了,她也是大姑娘了有些事还是懂得,每天夜里从隔壁传来的声音不堪入耳,要持续好久才能消停,真是尴尬又扰人清梦。
那李寡妇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,吴道远虽然在青原镇还算老实,可在外面也没少光顾秦楼楚馆这些地方,早已练就了一身花活,即便自己能力一般可还是会用各种物件让自己尽兴,这可投了李寡妇的意,兴头上来将住在隔壁的闺女忘的一干二净,吴道远更是愿意让她随意发挥,想到一墙之隔那张与姜沉鱼有几分相似的脸,就喜欢慢慢逗弄着,迟早都得是他的囊中之物,到时候谁还伺候这半老徐娘。
李青梅这边原本看着稳重正派的继父形象,慢慢变得模糊不清了。平时给她买了发簪首饰什么的,也像是一个收起獠牙的野兽,让她很不习惯。可她没办法拒绝金银珠宝的首饰,还是会乖巧的收下,即便有时那人的手脚不老实她也没有拒绝。
她也与母亲说过,继父有时候会摸她的脸和手,母亲会说那是继父喜爱她,拿她当自己的孩子。后来她发现继父给了她独一份的礼物时,母亲看着也不怎么高兴,还会给她脸子。偶尔她也会想起刚来那日见过的惊艳男子,多次想去隔壁看看他在干什么。
可想到他已经成亲了,还是姜沉鱼的夫君就心里不舒服,又羡慕又嫉妒。若是她也能嫁给姐夫就好了,她愿意与姜沉鱼一起伺候姐夫。
沈荷塘丝毫不知道自己又让人惦记上了,每天让家里的汤汤水水养的脸上的肉都胖了点,凌厉的眉眼都温和了不少。这具身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苦,来月事的第一天总是能疼的她直不起腰,一脑门子的冷汗。在衙门的时候还能硬挺,回了家就会倒在床上,头都不抬。
月事带都是她偷偷换了女装,专门找了老婆子做的,老婆子只当她是女红不好,反正有银子挣乐的接下这轻巧活,她便与婆子约定好以后每三个月便来取一次。一次给二两银子但要棉花里的,老婆子也答应了,因为除了成本还能剩下一两多呢,她一个孤寡老婆子三个月能挣一两半的银子,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,快将沈荷塘当成财神给供起来了。因为不会女红这事也不光彩,她要老婆子保密,那婆子自是没有不应的。
只要是来了月事,她便会以公事为由,在书房住两天,因为她实在怕晚上有个侧漏什么的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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