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你幸福,我觉得我配不上你。”似真似假,才彦哲把整张脸埋进了双手的掌心里。
“我现在就不苦吗?”宋晚的眼泪到底没压住,“才彦哲你也太狠了,你但凡给我一点过渡也好啊,你哪怕找个借口跟我吵一架,说我脾气不好、说我们还是不合适,说什么都好,然后再跟我分手也行啊,你就这么直白的离开,你但凡有一点想过我也好啊。”
宋晚脸上已经湿了,纸巾擦了一张又一张,眼泪还是再流。
“不一样,你现在,”才彦哲停顿了一下,“熬过去就好了,之后……可以找个更好的。”宋晚哭的更凶了,她觉得自己今晚出门前如果看了黄历,黄历上写的一定是:不宜出行。
才彦哲想起身抱抱对面的姑娘,却也明白,自己给她的伤害不是现在的一个拥抱就能弥补的,或许让她彻底厌倦自己,才对她更好。
擦不干的眼泪,心里也止不住的疼,这个房间、这个人,宋晚多一刻都待不下去了,“才彦哲,你还是人吗?想去抱大腿你就直说,别拿我当借口,你的判词也不要加在我身上。”
宋晚走了,这一次才彦哲没有追出去。宋晚觉得与其说是走出房间,不如说,自己逃出了那个房间,来见才彦哲之前,宋晚想体面一点,虽然自己难过的要死,每天过的也浑浑噩噩的,但是她不想让才彦哲看出来,只是没想到才彦哲的叁两句话就把她打回了原形。
阳台上的祁成许待的有些无聊,他听着屋里的声音,琢磨着里面的局势还是挺紧张的,应该没人能注意到他,就往门边挪了挪,光听模模糊糊的声也没啥意思,能看点哑剧也是好的。这一挪,祁成许来了兴致,屋里这姑娘眼熟的很,不是前几天俩人还睡过?叫啥来着?姓宋,刚听屋里的男人喊“晚晚”,对,就叫宋晚。
祁成许勾着嘴角,看着屋里“难舍难分”的两个人,季周庭看他这幅样子,也有点纳闷,“就有这么好看?”祁成许看了他一眼,用嘴型像他示意,“你不懂。”
祁成许选了个很刁钻的位置,他能看见屋里人,但是屋里人看不见外面有人,加上外面黑,屋里借着走廊的光多少亮一点,根本看不清屋外的阳台上还站着一个人。从祁成许的角度看过去,宋晚的眼睛亮亮的,乍一看还有点好看,像一块剔透的水晶,看了一会祁成许才反应过来,这哪是什么水晶,是她眼底积蓄着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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