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皇....”话还没说完,宫里的丧钟便敲响了。
徐然是武将,按规矩不能进去,只是徐然实在不放心宁晋溪的状态,眼睛红红地一路有些恍惚的样子。
徐然到时太子已然在重合殿内了,跪在前面,跪得笔直,宁晋溪刚到便有人给宁晋溪披上孝衣,那内官看了一眼徐然,也按大臣的标准给徐然戴上了。
宁晋溪跪在太子边上,眼睛依旧红红的,徐然跪在宁晋溪后一步,一直到天亮时,宁晋溪昏倒才结束。
老皇帝已经死了,整个晋国唯一压制的人已经死了,徐然也未有顾及,抱宁晋溪去偏殿休息。
太子余光目送徐然与宁晋溪离去,长吁了一口气,自己的皇妹跪在自己身旁而不是后一步,无疑不是在提醒自己。
自己能走到如今这地步,全靠她宁晋溪,不要忘记自己答应过她什么。
太子放在膝盖上的手,虚虚得握了拳头,现在还动不得徐然,等将徐然的权势收回来后,在与自己皇妹好好谈谈,只是如今先得将宁晋溪稳住。
徐然手里握着整个中都城的兵力,想到这里太子又长叹一口气,老皇帝死前也曾告诫自己,一定要将徐然打压下去,此人狼子野心。
徐然只不过是想多些权势帮长公主完成宏源,更何况自己还要娶宁晋溪,这些权势是徐然安身立命的东西,她总不能把自己的命交到太子手里吧。
除了宁晋溪,徐然谁都不相信。
只是这个想法,再不久的将来,被打破了,最后发现中都城内谁也不能信,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。
中都城好似一个巨大的牢笼,困着自己,逃也逃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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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然将宁晋溪抱着放在偏殿的贵妃椅上,自己则守在外面,长公主的名声还是要保全,老皇帝才刚刚驾崩,还不能闹出乱子来。
宫里中都卫都在各个出入口守着,国丧已发,各府郡的郡首都需赶来奔丧,倒是整个中都城会涌入不少人。
治安问题万不可掉以轻心,借着朝阳的光线看着马束递上来的布防图,城中各处都安插着秘密监听的人。
还得放止其他各国乘虚而入,北境的据点去年就被拔除了,只是算算时间,应当也该重新组建好了。
“可有北境的消息传来。”徐然终于想起自己那归家的师傅了。
“刚要禀告将军,北境传来消息,北境易主了。”此话一出,徐然的眼睛瞬间瞪大,北境易主了,那自己师傅岂不是北山王都没当几天,就不是皇族了。
“.....”徐然打开马束递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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