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将军还搁床上躺着呢,昨夜掉水中的那百姓如何了?”徐然这才想起除了她们生病,那百姓恐怕也感染了风寒。
“昨夜大雨,大家回家前都让大家喝了姜汤的,那掉水的百姓,也请了医馆的医师去诊治,都一切安好。” 徐然点点头,看着了一眼还在看粮食册子的宁晋溪,突然喉咙一股痒意袭来,赶紧用手帕捂住口鼻猛咳一起来。
宁晋溪倒是自然地伸手过来给徐然拍拍背,倒是惹得阮籍眼睛不知道看哪里。“再给北郡留些粮食,别带这么多,这些本来就是从北郡搜刮出来的民脂民膏,这次受灾的让大家吃饱穿暖。”
徐然也觉得宁晋溪说得对,以往的粮食都也已经交过皇粮,只是没有那么多罢了。
“那臣这就去办。”阮籍赶紧接过宁晋溪递过来的粮食册子准备转身就走了,只听见宁晋溪在身后道:“先生慢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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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阮大人,是殿下的先生?”徐然怎么都想不通阮籍这般滑头的老头子怎么会是长公主的先生,皇家的先生不应该都是那种老学究吗?
“先生是看着有些不靠谱,这情有可原,等你在中都城待上过一两年便知晓了”宁晋溪解释道。
宁晋溪想起自己在徐然这里已经耽搁挺久了,今日还要去见见大皇子,便起身告辞了。
“殿下,慢走。”沈如月站在门口送着长公主,等看不见人影后,赶紧跑进去找徐然,一脸好奇地看着徐然,问道:“长公主与你,这是和好了?”
“何以见得?”徐然反问道。
“就殿下刚刚走得那几步,比前几天轻快多了。”沈如月说起前几日陪在长公主身边,处理着北郡周边乡镇重建一事,长公主就像心里压着心事一般,从未笑过,一直冷着一张脸,偶尔发呆。
那可是宁晋溪啊,这么多年,她跟在长公主身边看见长公主发呆的时间都屈指可数,这这几日出神的时间比往前的都要多。
“你猜。”徐然说完也转身回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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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妹,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此看望大皇兄我。”大皇子这几日也冷静了许多,丝毫没有当日被宁晋溪刚刚下令收押时那般暴怒了,好知道呛宁晋溪一句。
“来看看皇兄是否还过得安稳,毕竟回了中都城皇兄地好日子便是到头了。”宁晋溪也不甘示弱地呛了回去。
“皇妹怕是忘记我们的父皇最是在意手足间的争权夺势。”
“皇兄争的权,夺的势还少了吗?”
大皇子闭口不愿再说什么,他在这里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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