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的女孩笑了笑,“我好像有他朋友联系方式,我试试看吧。”
“哎呀,看破不说破!话说他现在不是玩腻了不约了来着?王哥说还被一个貌似是他女朋友的女的吃得死死的,都不怎么出来玩了。唉,说真的,你觉得我明晚有没有机会?”
“哎呀,男人的话不能信啦,有时候就是说点好听点的哄哄。孟少嘴上说的未必就是心里想的,那个女的我也听说过,什么女朋友?本质上不就是个长得清纯点长期床伴嘛,玩腻了不就丢掉咯。明天你也穿清纯点试试,说不定就能钓上孟少呢!男的都这样,爱找刺激在外面偷吃,说不定明天这个点你俩就在这个隔间打野战呢,哈哈哈哈。”
笑声和脚步声逐渐远去了,白露还是站在那里。
如坠冰窖。
她慢慢眨了下眼睛,因为指尖发颤,推了好几次才推开门。
冷水带着寒气钻进身体,理智也短暂回笼。她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,拿出纸巾擦了擦残余在皮肤的水珠,却还是有什么东西一滴滴从眼眶里掉下来。
不许哭、不许哭、不许哭,白露。
她捧起一把水,又洗了洗脸。
且不说她们的话是不是真的,孟道生说过,那时候他“事出有因”。
可是,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,又为什么不能把原因告诉她?
孟道生说和她们没发生什么,她也是想相信孟道生的。但是俞怀瑾也好、宫睿也好、刚刚那两个女孩子也好,几乎每个人认识孟道生的人都说,确确实实发生过。
【男人的话不能信啦,有时候就是说点好听点的哄哄。】
是......哄她吗?
因为她是“还没玩腻”的“长期床伴”。
这样,就说得通了。
是难过的。
……她认真了啊。
白露转身离开洗手间,酒吧嘈杂的乐声灌入耳中。那些震动和闪烁的霓虹灯里,低着头穿梭在人群里白露感觉自己正一片片剥落。
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抓住她的手腕:“妹妹,晚上有空吗?多少钱一晚啊。”
“放开。”白露心情很差,语气也不像平时那么客气。
男人嘿嘿一笑:“哥哥就喜欢有个性的。”
名叫李茂的长发眼镜小哥注意到这边的情况,这时也忙跑过来解围:“不好意思,这我妹妹,麻烦松下手。”
“嘁。”胖男人咂舌,“没劲,好不容易看到了个能入眼的。”
长发眼镜小哥护着白露离开,看着她明显哭过的眼睛轻声道歉:“不好意思啊,不该选这种地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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