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的话语可以骗人，声音可以骗人，表情可以骗人, 但眼睛是藏不住东西的。如果是平时，他只要观察客户的眼睛，就可以辨别她说的是真是假，但考虑到原主看眼睛就会被爱上这个坑爹的天赋，为了不节外生枝把事情弄得更糟……他还是持保留态度好了。

哪怕原著里没有直接说明西奥多在这段时间里有监视他哥哥，但是有了之前世界的例子，他还是知道有‘作者私设’这种完全不会出现在正文中的东西的，所以故意还是意外，可能性都不小。

所以他决定再试探一下。
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，人类。”蓝宝石一般的双眼微微眯起，第五昊优雅低沉的声线中隐含威胁，又带着些血族特有的韵味。

他看着对面那个典型的西方式美女，充满侵略性的视线从她那精致立体的面部轮廓上略过，似乎是要捕捉每一分变化，探究她言语下的真相。

“乖孩子，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
虽然知道这是这边的说话习惯。但维罗妮卡还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形容，搓了搓胳膊一茬一茬往外冒的鸡皮疙瘩，似乎是迟疑了一瞬，才道“是另一个血族。”

“另一个血族？”在心里冷笑一声，第五昊苍白的脸上被烛光映上了点暖色，让他如同黑夜中雕塑的身影都带了点人气。

可惜血族仍旧是血族，他们的心脏早在初拥的那一瞬间就停止了跳动，感情随着血液冻结，人性也和身体一起死亡，即使表面上再像一个人类，他们终究也是以血液为食，以杀戮为乐的生命。

森森的知道在原主的同族面前绝对不能露怯，在客户的面前更加不能体现出不符合设定的一面，第五昊身影一闪，整个人瞬间移动到客户的面前，压低了身子，像只巨大的蝙蝠，俯视着圣洁的少女。

他用阴影将那个不算娇小的身子笼罩起来，在一股难言的压力中，压低了嗓音，缓缓道“他是谁？”

上钩了！

完全不知道对面也是个开了挂的，维罗妮卡当然不会说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，自己也是从小说里面看到的剧情，直接就把黑锅往其他人身上扣了。

她理了理因为之前第五昊和西奥多争执下乱掉的金色长发，虽然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下倍感难受，却还是挺直了背脊，毫无畏惧地回望了过去。然后在看到对方瞬间别过去的眼睛后，又察觉自己态度似乎太强硬了点，不符合一个能够被轻松抓来的柔弱的神职人员的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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