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生的可能的。我没想到,这一天居然真的被我等到了。”
楚歌笑道:“伯母嘴巴倒是犟得很。”
“我日日夜夜在此思过,总想着,若非我当年任性,结果会不会不一样……但人向来纠结,总想要是换一种方式会怎么样,但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,我与沈如风,身份不同,注定不得善终。”沧南温婉地笑起来,嘴边浮现出如沈无心相同的两颗梨涡,“你今日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,我很开心。”
楚歌宽慰道:“伯母,无心与您是一样的,嘴巴犟。他从小到大,也受了不少苦头,心中怨定是有的,但等他的怨消了,万事便好了。”
沧南:“我知道,我没有给他母亲的疼爱。当年他的父亲盼望他能一生喜乐无忧,想来也是奢求了。如今你若能陪在他身侧,我也是放心的。”
楚歌点点头,想来天下父母皆是如此,惟愿子女百岁长安,不由心头又泛起酸来。
恐怕沧南在此二十载,如今见了沈无心,却不知他如他父亲一样,被江湖世人不喜,却是无法平淡一生了。
何况,他父亲临死前将他托付给的师父,又在他身上种了‘无情’,使他从小到大平白多遭受好些痛苦。
楚歌红着眼眶,笃定道:“伯母你放心,往后无论祸福,我定会陪他踏遍世间山海河川。”
沧南笑着点了点头。
楚歌咬咬牙,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情深义重磕了一个响头:“娘亲。谢谢你对他的哺育之恩。”
沧南忙扶起他,两人一对视,却是都落了泪。
……
楚歌踏出山洞,将洞门重新落锁,一回头,正对上沈无心一双冷冽的眼睛。
楚歌吓了一大跳,拍着胸脯喘息道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