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了一番,给了萧念稚机会让他把人趁乱带了出去。
上灵使看他们走远,施法将南宫尽带去了兽坑。
兽坑上方的结界刚刚开了,里面的凶兽从沉睡中苏醒,哑嗓吼叫,震得大地颤抖。
南宫尽一靠近兽坑,方后知后觉不对劲,可他反应不及,被里面伸出来的触手拖了进去。
上灵使看着下面红色的岩浆,残忍的笑了笑:“你就在此安家吧。”
上灵使回去的时候,发现萧念稚和扶艳早就不见了。
——
境外,日落西山处,萧念稚拖着扶艳的身体艰难地走着,他没有方向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,那就是逃得越远越好。
他一心维护扶艳,便不会再让任何人找到他,救回之后,一切命数皆由天定。
扶艳胸口的伤疤恢复的只剩一道血色痕迹,虽昏迷不醒,但已无大碍,只需再疗养生息几日,便可痊愈。
上天垂怜,萧念稚竟然在沙漠里找到一座矮小的庙宇,土沙堆筑,足够遮风挡雨。
萧念稚在这里将扶艳安顿好,出去拾了点柴火,这沙漠天气虽然炎热,但晚上的温度还是极低,稍有不慎,便会感冒。
如今扶艳的身体受了重创,万万不能再遭小病的侵扰。
他们在这里歇了两天,两天内,都是萧念稚照顾扶艳,这里没有药,萧念稚每天都是用自己的灵息给他调息身体,这样长期下来,对自己的损害可想而知,但他不在乎,只要疗完伤后,扶艳的脉搏平稳些,他甘之如饴。
庙宇位于沙漠偏僻角落,没有水源,萧念稚每天要走很远的路去弄水来,身上灵力恢复了些,脚程会快点,他一次直打三天的水,因为放的时间久了,水不新鲜,不能入药。
第七天,萧念稚出去找水,扶艳睁开了沉重的眼皮,胸膛的伤尚有刺痛感,不过好多了;嘴唇留有水迹,他抹了一下,抬眼看向庙门外,一如既往,无生之息。
起身致使身上盖着的衣服滑落,扶艳拿起看了看,觉得眼熟,好像是萧念稚穿的衣服,不过他人不在,去哪了。
出了庙门,一望无垠的黄沙田,只有这边有几株枯瘦的草木干,长期刮东风,树枝也像旗子一样面向西方。
扶艳漫不经心地喊了几声萧宁,无人应他之后,便返身回庙,进门前,他的目光被门边一道明黄色吸去。
那是贴在门框上的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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