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念稚无话,把水放那就走了,留老七无力地捶铁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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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场奴隶犯人之间的较量,上次那个拽着萧念稚的犯人这次被打的很惨,他身上本来就有伤,还没怎么好,面对阿棠死命击打,倒地便起不来了。
这本是用来供乐,适可而止,不用真的把人打死,扶艳也难得一次大发慈悲,还准许萧念稚过去瞧瞧,因为他说自己会一点医术。
萧念稚过去,那犯人睁不开的眼睛哆嗦开了一条缝,呼吸急促,挣扎着要起身;萧念稚制止他,在他手腕上把脉,又将他翻过身去,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,检查了一下旧伤。
萧念稚诊好,跟旁边的人说要几瓶药擦几天就好,也不知那人记下了没有。
犯人倔强地起身,伸手去碰萧念稚,手碰上萧念稚的手,就死活不肯松开了。
台上的扶艳变了脸色,旁边站着的人很快将其拖走。
萧念稚看好病,在一步步走回去,踏上最后一个台阶,便被扶艳一个拽趔阻扑在他身上。
猝不及防的一个吻残暴的落在萧念稚的唇上,他蛮狠的将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扫荡,牙齿撕咬,将他的唇瓣磕出了血迹。
萧念稚吃痛,伸手去推他,却被抓住,整个人拉到怀里,固定,继续这个侵略的吻。
后来萧念稚嘴角的血线流下了下颌,淌过优美修长的脖颈,扶艳才喘着气将他放开。
他急着宣示,有些凶说:“你是我的,不许看别人,那个犯人,我不会让他活过今天。”
萧念稚两水汪汪看着他,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,将自己埋入他的脖颈。
台下,老七和阿棠看到这样的场景,忽然明白萧念稚和这些土匪混到一起了,便不会再来救他们,绝望之际,心中生出了一种怨恨,恨他的没骨气,甘愿倒在另一个男人的脚底下。
生辰过后,那个跟萧念稚有接触的犯人被打死了,尸体被拖到了那座塔后,扔进了兽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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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晚上,扶艳来到萧念稚的破房子,想要撕扯他的衣服,却遭到了玩命抵抗,最后不得逞,扶艳传音让人弹起了琵琶,声音入耳,痛的萧念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可奈何无论多痛,萧念稚缩在床里面的角落,强打精神,戒备的看着扶艳。
他断断续续道:“我和你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,请,不要,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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