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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海花端着锅下架,摆了一排碗,斟上了他们珍藏的美酒。
她还以为今天会看到同伴非死即残,不想都完好归来,听阿棠说萧念稚立了大功,惊讶之余就剩佩服了。
老七豪爽地跟萧念稚碰了杯,道:“今日多谢你,起初见到你的时候,只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,不料功夫这么好。”
阿棠随声附和,“是啊是啊,我都没看清你的动作,他们就全到地了,萧宁兄弟,习武多长时间了。”
萧念稚不好推辞他们的热情,勉强喝了口辣酒,挤眉弄眼道:“没什么,学过两年医术,家里长辈教过几招防身的功夫,两样加一起配合利用,能使巧劲。”
老七喝了口酒,长长哽了口气,道:“怪不得,萧宁读书人,可比我们聪明多了。”
昨日不满萧念稚的江叔,这时候也不太好意思,有些别扭地说道:“看上去白白嫩嫩的,咋这么厉害呢。”他越说声音越小,挺不好意思的。
萧念稚被他们夸来夸去,脸有些红,加上酒的作用,他糊涂地摇头,说:“没什么,大家还是吃饭吧,晚上好早点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