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从乡下来的,梳着个麻花辫,脸长得白净清秀,跟一脚泥的鞋子很不搭嘎。
那双含水的眼睛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,任谁也发不起火来,更别说萧念稚根本没有动气的想法。
他内心波涛翻涌,表面却平静,半晌,他勾起一抹微笑,道:“没关系。”姑娘见他不恼,弯腰鞠躬往后退着就要走,这时,萧念稚出声又叫住她。
“等等。”
“你要去哪?不是,我的意思是我刚来这里,对这里不熟,我有点饿了,你忙完了自己的事方便带我找家酒楼吃点东西吗?”萧念稚在姑娘将他看作流氓之前把谎扯得甚是漂亮挑不出刺儿。
小镇规模不大,姑娘经常在这带做活,人都熟悉的很,瞧这位是自己没见过的,心里犹豫了下,点头答应了。
萧念稚一直和她保持着君子距离,看着她走到那家当铺面前,敲了敲门,低声喊了几句,便有人从里开门,将人拽了进去。
约莫几分钟,姑娘从里面出来,脸红红的,手里的东西没了,她走近了萧念稚,后者发现她的眼睛也有些红。
在路上慢悠悠地走,萧念稚假装不在意地问了几个问题。
“姑娘,这个小镇最好吃的店是哪个,你常去吗?”
姑娘不敢抬眼看他,问题却听了进去,有条不紊的回答道:“最好吃的是鸡汤浇锅巴,小东道的那家酒楼的味道最地道,我也会做,不过还是差点了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是尝过那家的了?”
姑娘顿了一下,支吾道:“是,是吃过一次。”
她说的艰难,好似想起了不好的回忆,提了下,就不愿再说多。
萧念稚心里有了数,漫不经心道:“这里官最大的是镇长吗?如果想在这里住下要不要通知他一声?”
一般发生惨无人道的祭天或者保持残忍习俗的地方,必然有一个地位不可撼动的首领,而他们往往是权力的顶端,也是罪恶的源泉,是所有被害者的噩梦。
萧念稚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姑娘手指交握,手背上青筋突起,断断续续道:“嗯,有,其实……”她没说下去,叹了口气,似乎是不敢说。
萧念稚没有逼问,扯开话题道:“姑娘我请你吃饭吧,就当谢谢你了。”
谁知姑娘的反应有点大了,连忙摆手,拒绝得坚定:“不,不用了,我回家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