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。”
相比之下扶艳就淡定多了,这种误会他隔一两年就背一次,脸皮和心态早就练得刀枪不入了。
“事已至此,他们要说就这么说去好了,罪名来的这样奇怪,想必也是那些人算计好的,既然注定躲不掉,就随你我吧。”
扶艳也裹得跟个乡野村夫似的,不过他骨架清丽,身材颀长,包成个木头人也掩不住俊彩的气质。
不入流的土路没什么人,他们俩大热天裹成了粽子也不惹人怀疑,但只走路边树荫处,与百姓住的房屋离得远,稍避着环顾乱看的目光,就可保身。
两人牵着马走过一片废墟,木柱烧的漆黑,堆叠在一起,隐约可看见床纱,不过零散好几块,废的透透的;那边烈阳直射,这废墟前阵子才烧的,经过日光毒辣的照射,焦黑的木头上悠悠升起几缕白烟。
前面进城,不知是哪个地方的土地,只一路走来,二人为了不引起怀疑,贴着垓上府边界往外撤,一路走走停停,偶尔骑马赶路,也有十来天,也不知道现下到了什么地方。
城门上灰尘斑斑,高挂的唯一鲜艳绯红的大匾上写了潦草却可认的两个字“灯城”。
门口有两个穿着盔甲的人,守在两翼,扶着长枪,面冷朝外。
城门是关着的,萧念稚想这才白天,为何要关着大门。
他往旁边瞧了瞧,这地方墙围的挺宽的,可是城墙脚下长满了杂草,青黄交杂,足有半人高;再看那墙上,有不少疑似刀剑的划痕,甚至脱落了黑砖,一个黑洞洞的大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