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门后, 然而,绕着他身边飞旋的除了扰动的空气,就是接不上气的呼吸。
流光锻炼出来的稳重内敛,一旦碰上萧念稚, 全变成了惹人笑话的泡沫影子。
一刻钟前, 一只飞镖千里外射进练功堂的红木柱里,上面用特殊的毒草汁写了两行字——
笼中人已回,切勿涉水。
扶艳很快想到了被琴瑟押为人质的溪华, 他正想着去找萧念稚商讨,没想到,人竟然不见了。
扶艳眸色阴冷,萧念稚不动声色溜去的地方非琴瑟可去,他可能不止去救溪华,更重要的是,他要为谢卿报仇。
萧念稚只字不提谢卿之事,却也心底压石,他还是不愿牵扯扶艳涉及,才想出独自单刀赴宴的蠢招。
扶艳气不打一处来,但是自家媳妇跑了也只能腾云驾雾去追,可不能摆脸色。
扶艳赶去的路上还在想,这回将人逮回来一定先绑床上个三天三夜。
——
天空湛蓝,白云如假饰嵌在清澈的画布上,天爽风清。
溪华被一阵刺骨的针痛叫醒,半阖着眼扫了一下周围;他手撑着底下支起自己的身体,后肩刺痛感愈加强烈,溪华疼的皱起眉,龇嘴伸手摸了摸那处,触到了有些发热的皮肤。
溪华这才艰难回头看,后肩绑了几圈白布,厚厚一层,不断有蚀骨的刺痛从里面传来。
他什么也记不清了,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受的伤,最近一次的记忆他明明是呆在琴瑟的地牢里,也没见到什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