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给了全部的爱,痛苦也由此生。
“师父,你认我好不好,我会治好你的眼睛,赔上命也在所不惜。”
萧念稚端着茶,动了动嘴,将头偏向窗外,顿了会,一句话不说,打包了点心,拿着旗幡走出客栈。
扶艳跟后出去。
萧念稚一步不停直到走出城外,他对扶艳说:“别跟着我了,你走吧。”
“师父。”
萧念稚不再理他,不管后者跟没跟着,他都自己走自己的路。
——
萧念稚回了屋子关了门,自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扶艳。
谢卿回来看见扶艳竟跪在门前,叹了口气,不好插手,索性装瞎子看不见。
夜里,春天的晚上也凉。
扶艳跪久了,身上凉,聚起驱寒的灵力不断扩散,搞得最后有些筋疲力尽。
恍惚眼睛浑浊之时,身上被披了一件毛裘大衣。
萧念稚凑近他,双手围拢他的双肩,温柔道:“冷不冷,跟我进屋吧。”
扶艳脑子冻僵,有些反应不过来,心中刚注入了一点暖意,湿了眼眶,道:“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