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月下州八墟宇山最风情,怕是这样了。
好久不见的末怀,心有灵犀地和他们对面打了照面。
萧念稚看见他,送去一抹暖心的笑意,照旧两眼一弯,嘴角一勾便勾了魂去。
扶艳侧眸能看见萧念稚笑的春风化情,心里酸酸的。故意蹲下身来,抬起自己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,然后递到他的嘴边。
萧念稚就着喝了一口,唇缝噙着水,染唇色艳丽的惊心动魄。
扶艳轻笑了一下,果然对面的末怀卷着风气呼呼地离开了。
狼王走后,扶艳悠悠开口道:“念稚,你可知当你的眼睛看着一个人的时候,其中销魂佳景为外人看尽?”
萧念稚当下想到自己刚才对末怀的春风一笑,道:“你吃醋了?”
扶艳大胆地在他唇上描了一下,很轻,轻到可以认为是无意之中。
“是,当然是。”他说:“师父眼睛这样好看,日后再这样看着他人,我,我迟早把你这双尽含风情的眼睛挖出来。”
萧念稚直直往刀尖上撞,挑衅道:“来啊,给你挖,挖出来就送给你。”
扶艳气笑了:“师父,你知道我舍不得的。”
他嘴唇碰了碰对方的眼睛,如珍宝般对待。
萧念稚偏头离远了点,道:“越来越不懂规矩了。”
嬉闹欢笑之间,日落月起,南宫府喜庆的氛围不减,萧念稚一时困意上头靠在扶艳的肩上在楼顶睡了一个时辰,醒来正好赶上戏班子唱戏。
据说这次南宫乘请来的戏班是全月下最好的戏班,戏腔婉转绵柔,与大多炸裂高声的戏曲不同,他们走的是绵长情意悠扬的戏曲,吊嗓少,抚清风似的惊觉艳艳。
萧念稚听得如痴如醉,他从小便认为戏腔的歌曲比任何撕心裂肺的你情我爱炽厚浓烈,更为浓情蜜意。
扶艳见他完全沉浸,不忍打扰,结束了才问道:“师父喜欢听戏?”
萧念稚点头:“很好听。”
扶艳说:“那以后我带着师父听遍所有地方的戏曲。”
这样,每当师父听戏的时候就会想到我。
萧念稚点头,眼睛不由自主地阖上又睁开,扶艳察言观色,道:“师父,累了咱们就回去吧。”
说罢,他抱着萧念稚飞身下地,往萧念稚的寝宫走去。
安顿好萧念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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