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艳揪着松猫的耳朵,拎起来看,圆滚滚的身体被打开,受刑似的听天由命。
甘遂是认为扶艳宝贝这松猫的,但每每看见他毫不怜惜地揪着松猫的耳朵就觉得自己是错的,你见过关心宠物还不知情重地揪其耳朵的么?
看了一会,扶艳江湖大仙范起:“我觉得他是吃多了撑的,这几天少给他喂吃的,饿了叫了再说。”他将与君丢还给甘遂,说:“你先在这待一会,我去前面一趟,一会就回来。”
先生昨日说今天全员练习嗓音,吊嗓高喊,问之缘由,则说调节呼吸有利于日后作战。
试想一下,上学堂二十名子弟站在宽阔的广场上一个个鬼哭狼嚎,路过的人眼中皆带不解和宛若智障的神情,传出去影响多不好。
扶艳过去打算充个数,别人喊得时候,他不动嘴,先生挑出他,就一言不发,无辜地看着他就行。
这是扶艳在这三年来发现的,先生这个人心软的不成样,你跟他对着干他态度坚如磐石,你若对他软一些,他无奈无奈就饶了你了。
吃软不吃硬,对持剑人不是好事。
扶艳过去的时候,没见着先生人,听同窗说先生不适气候,不小心生病了,今日的吊嗓大家自由安排,或练剑或躺尸都行。
志向远大的自然留在广场和好友切磋剑法,像扶艳不怎么求上进的,收拾收拾心情回去了。
说起来还不是关心那只松猫,看样子像吃多了,可万一不是吃多了,真有事他后悔都来不及。
临近住处的时候,扶艳叫了几声甘遂,无人应答。
丫头回去了?他猜。
最后一步踏上台阶,他习惯性往亭子看,没人。又推开门,屋里也没人。
“这丫头回去怎么不说一声。”他这样想忽觉跟人姑娘没关系,于是转身欲回屋收剑。
此时身后传来一个轻松的男声。“哟,看不见我吗?”
扶艳倏然怔住,踏出的脚忘了收回,堪堪愣在原地,心波猛然激荡,久久不能平息。
这声音……他想。
来人见他杵在他跟个棒槌似的,又说道:“长高了啊,头发也长了,嗯,我都快认不出了。”
“萧念稚……”扶艳轻声说出口,语毕咬紧了唇,双手死死握成一个拳头。
他想过很多遍和萧念稚重逢的样子,他想自己一定会很骄傲地告诉他这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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