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扶艳小腿骨,扶艳踉跄了一下,扶了桌子才站稳,他拧着眉,看了那人一眼,又看了先生,后者看见了但装作没看见。
就是故意的,他明白。
一颗脱离了群体的星星,是发不出亮光的,那些聚集在一起的,还能用各自的光相互照亮。
扶艳暗暗呸了一声,苟且,狼狈为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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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竹林在哪的扶艳,上了收不尽眼帘的山脉,一望无垠,扫过去都是参天大树,找到竹林,还要找到黄花草谈何容易。
五十袋,五百遍。呵,颜谷的人怎么都喜欢五,扶艳想,还有勾五角。
拨开缠乱杂草,越过青苔巨石,一次次迷路,一次次被刺草割伤,扶艳历经不少小磨难,终于找到了藏在一小窝梧桐树后面的竹林。
得意于他刚才瞄了一眼,看到了万绿丛中的黄花,不然还得走一些冤枉路。
黄花草不好割,上面有刺,扶艳上来时,心里有气,忘带工具,现在没灵力,也没刀,只凭手折,一捆下来,皮糙肉厚也见了血。
空山无人,扶艳感觉不到痛似的,狠揪下一株黄花草,说:“狗仗人势,万变不离其宗,贱还是贱!”
“哟,学会骂人了啊,这可不好啊。”萧念稚仰躺在梧桐树上,手里摇着一贯的墨绘扇,漫不经心地说。
扶艳闻声便愣住了,这,这是他师父的声音。
从上次河神宴到现在,恍惚隔了春花几度秋败,再闻声,滚滚热泪不受控制,滴答打在蔫了的黄花草叶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