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长行吹鼻子瞪眼,显然不信:“你教训?”
萧念稚不知何时从灵海翻出了一条黑色长鞭从袖口垂下,宛若一条蜿蜒盘旋的毒蛇。
在外人看来,丝毫不给准备的一鞭子抽上了扶艳的后背,扶艳闷哼一声,腿脚抖了一下,未动,随后又是一鞭子,鞭声破开唱空,甚至遮盖了树上的鸟鸣。
鞭子隔开的伤口渗出血迹,肩头的伤痕看在所有人的眼里。
南宫长行此刻也不好再说什么,没想到萧念稚说教训就教训,不给他钻漏子的机会,他再纠缠下去有失身份,于是带着他的孬种徒弟甩袖走了。
丝丝血痕从伤口挤出顺着扶艳精锐的后腰线滑了下去,身上的衣装很好的遮住了轨迹。
甘遂完全被吓愣住了,看这扶艳渗出细汗的额头,咬着嘴唇说不出话。
萧念稚又一道鞭子划破清晨将散的雾气,抽到了一旁的玉兰树干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他说:“甘遂,回去。”
继而看向扶艳,道:“跟我进来。”
甘遂真以为萧念稚生气了,对此事无能为力的她只好撒开脚丫子头也不回地跑了,不过没回自己屋子,不知道跑哪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