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还是不信,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年龄小么,他可以长大的,他可以更成熟,到时候他会让师父知道他的喜欢就是更古不变的爱,从此开始,从未变过。
扶艳枕在萧念稚的后背睡了过去,月下印光杯,空樽默然殇。
萧念稚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,将星辰甩在了背后。
——
翌日,扶艳先于萧念稚起床,在院子里练功。
簌簌落叶的声音吵醒了赖床的萧念稚,他揉揉眼睛,披上衣服走了出来。
倚在门框看了一会,扶艳大概还在苦恼南宫剑法的最后一步招式,弯转不过来,剑法出的不连贯,也无杀伤力。
扶艳反复试了好几次,均以失败告终,他烦躁地抓了抓头,赌气般用剑胡乱刺着空气。
萧念稚嘴角上扬,呵,小孩子脾性。
他走过去,说:“练不习惯么?”
扶艳将剑掼在桌子上,气性未消:“最后一式想不通练不通,好几天都是这样。”
也是,南宫家的剑法若是这么好领悟的,也不会自成一派,因剑法受一方众人的敬仰了。
“没关系,不着急,慢慢来,学不会我让南宫过来教你。”萧念稚说。
扶艳蹙眉:“南宫尽?”
“嗯。”南宫府首席大弟子,功夫底子是众弟子里的高手,本他族脉的剑法更是熟悉,找他教最好不过。
“南宫修为不错,剑法也好,他熟悉这套剑法,让他教你可以学的快点。”
可扶艳和南宫尽水火不容,让他来教自己,难道不是天天吵架?
“师父不可以教我么?”为何让南宫尽来,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用剑戳烂那个人吐不出好话的嘴巴。
萧念稚想教啊,但前提是自己要会啊,他自己也还想学武功呢,可一窍不通,误人子弟可还行。
“为师丹田功法阶层和你不同,教给你的难以消化,只怕是适得其反。”反正他名声在外修为极高,自我高级肯定十分有必要,需要时刻还可以用来圆场,好极了。
“他会教吗?”扶艳问。
“教,肯定教,他要是不教,有他好受的。”萧念稚保证,都是一脉弟子,抛却互不相容的身份,还是共有一个师父的,这点面子要是不给,萧大爷削死他。
于是因为这句话,正在藏书阁呼呼大睡的南宫尽又被一个拿着南宫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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