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苏文溪把玩着手上的扳指,见岑沐瞪着他,苏文溪也不在意顺手拍了拍舒伽的肩膀。
他笑道:“宁王殿下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,你也该明白,你现在手上有多少东西本王一清二楚。万受无疆楼,几家赌场都被本王端了,你那送到军营里的外甥还在南下和粮商僵持着,你还有什么?”
沈越淡淡瞥了他一眼。
苏文溪负手挺直了背,“沈相说站百姓,本王看你的样子,想必是站在宁王殿下那边了。”
“哦?”沈越勾起一抹浅笑,理了理衣摆,“恭亲王这意思,是想把本官也给办了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苏文溪看了舒伽一眼,“沈相深得民心,本王还是想为百姓留下你的。只是沈相心太高,本王恐怕得用点法子。”
话落,舒伽就直接走上去把受着重伤的岑沐桎梏住,抬腿一脚踢在岑沐腿心。
岑沐跪在地上,挣扎不脱。
“舒伽!亏得本王还把你当兄弟,你就是这般对本王?”岑沐声音太弱,而且又没有气力,就连骂人也想是翩翩公子。
“舒伽只是恭亲王府的一条狗,殿下言重了。”舒伽冷声木然道,眼中微闪了一下,很快恢复一片清明漠然。
沈越神色一变,却不好出手。
受困于此,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。
王德志从怀里掏出一瓶药:“沈相请用了吧。”
沈越没有接过,苏文溪示意舒伽,舒伽一把将岑沐推倒在地,一脚踩在他后背上。
背上撕裂的疼痛让岑沐闷哼一声,脑袋嗑在床榻的木头上,流出点点鲜血。
“够了!”沈越握紧了拳头,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势。
“沈越!你要是敢喝,本王再理你本王是狗!”岑沐急了,破口大吼,“啊……”
舒伽又重重踩在他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