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道极清瘦的身影站在窗边,听到动静也没回头。
他关上门,缓缓行至纪宜平背后,苦涩道:“宜平,我们谈谈。”
“谈什么?”青年低柔的声音飘来,却依旧没有转过身。
萧烜沉默半晌,深吸一口气,道:“你是不是在怪我?怪我当日离开了工厂,可我当时不知道你去了哪里,我……”
“萧烜,”纪宜平双手扶住窗台,飘忽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响起,打断了萧烜的话,“我没有怪你。”他当时只是觉得绝望而已。
成为一只拥有清醒意识的丧尸,并不在纪宜平的计划之内,他本以为自己肯定死无葬身之地,可没想到,他却成了唯一一个可以思考的丧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