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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嫌恶的往边上挪了挪,踹了前座一脚,骂骂咧咧:“妈的把烟掐了!一会车上蹭的都是这小子鼻涕,脏死了。”
烟头被扔出窗外,车子在颠簸的石子路上开了一会,停了下来。
伊牧被拽下车,有人从后备箱里拿出组装铁锹。
挑了块平坦的地,几个人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,开挖。
之前坐在伊牧身边的男人可能是他们这群里的头,他毫不忌讳的坐在一块坟头上,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。
抽了一会,想到什么,向伊牧看了眼,见他毛事没有,不由嗤笑道:“你不是烟味过敏么,现在又好了。”
伊牧扔掉手中粘湿的纸巾,现在不是在密封空间里。加上这男人抽的烟显然跟他兄弟的不一样,他还没娇气到那种地步。
“我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,至少给我立块碑,木头的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