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到最后的定律,楚轻是死不了的。只是想到战场上的铿锵之声,楚轻疲惫受创的身体,他心里便有些怪怪的。
“小爷是大丈夫。”赵时煦应道。
“再过些时候,待梁国的探子入京都之后。”
楚轻淡淡的一句话落下,赵时煦却觉的耳膜有些嗡嗡作响,不由的放下枣糕,正视着楚轻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若说了,你别生气。”
赵时煦一听他这么说,脸色已经控制不住的难看了。
楚轻瞧着,握着他的手,想说什么,但也只有一句“时煦。”
赵时煦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有旁人,这才道:“你说。”
楚轻看着他,神情也是认真,“全淼的母亲和姐姐是什么身份,你应该在多年前就知道了吧。”
赵时煦听后,原本以为自己会生气,但哪知道倒是有种秘密憋太久,忽然被人发现反而松口气的感觉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赵时煦问道,但问完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,“段前辈的天山确实厉害,称霸江湖不行,专做密探倒是绰绰有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