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在意,只要达到了最后的目的,过程是怎样的,管他呢。
“小爷又不是受气包,干嘛总生气,生气让人老的快。”赵时煦说着,大步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。
楚轻跟过去,只道:“有时候觉的你会生气的你反而不生气,不会生气的你反而又会生气。”
“所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赵时煦支着下巴看着楚轻。
楚轻摇摇头。
赵时煦咧嘴一笑,“因为全看小爷心情。”
楚轻顿了下,片刻后觉的此话非常有道理。
“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。”赵时煦看着楚轻。
“你是说阿阮?”楚轻一眼看出他想问什么。
赵时煦点了点头,“方才我差一点就抓住了他,可惜被他跑了;你知道,他若跑只有梁国一个方向,以大靖现在的局势,你不应该会放任他跑到梁国去才对,今日这埋伏还是我设的,你连过问都没有,可别说是跟我心有灵犀。”
楚轻看着赵时煦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石桌上敲着,就知道他的情绪处于生气和不生气之间,这个边缘化的东西就要看他怎么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