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肚子饿得咕咕作响。
沈如墨皱了皱眉,按了一下火烧似得胃,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继续劳作。
火辣辣的太阳灼烧着后背,汗珠大颗大颗往下砸。
沈如墨突然想到以前学的一首诗《悯农》。
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
以前还在想,汗滴禾下土太夸张了,干活儿哪儿有那么多汗,事实证明,是他孤陋寡闻了。
看着被汗水浸湿的土地,他露出一丝苦笑。
又一次弯腰起身,他眼前一黑,耳边一阵嗡鸣,天旋地转过后,人事不知。
“如墨!”顾叶临看着突然栽到在田里的沈如墨,吓了一跳,他吼了一嗓子,扔掉手里的镰刀,飞快地跑过去,将人抱起来,“如墨你怎么了!”
沈如墨再次醒来,已经到了第二天傍晚。
屋子里光线特别暗,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,他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