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你。”顾叶临犹豫了一下，伸出手，不太熟练地揉了揉沈如墨的头发，安抚道。

“不行吗？”沈如墨一脸哀求，可怜巴巴地瞅着顾叶临。

在这样的目光下，顾叶临差点丢盔卸甲，立刻将小人鱼抱回家好好地宠着。

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他，他抿了抿唇，艰难地拒绝了，“帝国法律有规定，所有的人鱼必须在人鱼保护中心呆到成年，才能离开，要是你愿意，等你成年了，我可以接你回家。”

“你能经常过来看我吗？”沈如墨失落了一下，打起精神，问道。

“可以。”顾叶临点点头，“我有空会过去看你，要是有人欺负你，你告诉我，我帮你出气。”

“你真好。”沈如墨亲昵地蹭了蹭顾叶临的脸颊，冲着他撒娇。

“嗯。”顾叶临身体有些僵硬，但是没有拒绝沈如墨的亲近，只是微微缩紧了抱着沈如墨的胳膊。

将目光从沈如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撕下来，环顾四周。

对上人鱼们惊恐的目光和下属们石化的表情，顾叶临，“......”

抱都抱了，现在再放手，显得特别矫情。

顾叶临清了清嗓子，板着脸，故作镇定，“这条人鱼的伤有些严重，我带他先走一步。”

属下们露出揶揄的表情，目送顾叶临抱着小人鱼离开。

一人一人鱼的身影消失在门边，原本正儿八经的士兵们炸开了锅。

“元帅这速度，啧啧啧。”

“我以前还以为元帅是无性恋呢，没想到是没遇上喜欢的人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