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有一扇窗户的,只是之前墙壁全都被泥浆覆盖,所以那扇窗户也被遮挡,如今麻袋男的重击震落了泥浆,也让窗户玻璃破碎。
眼看着麻袋男就要破门而入,言少清来不及犹豫,连忙跑到窗边,小心地从窗口爬了出去。在他脚跟落地的同时,一只粗壮的手臂也从窗口伸了出来,朝着他的身上抓了过去。
粗糙的指尖刚刚碰到他的衣衫,从墙面上就涌下了一大股翻滚的泥浆,覆住了窗口,也覆满了那条伸直的手臂。手臂停下了动作,缓缓地向里收了回去。泥浆汩汩而下,快速地干涸凝固,变成了一堵黑褐色的土墙,将那个空洞的窗口再次掩盖,没有了丝毫的痕迹。
言少清后退了两步,以免再有什么诡异的东西从原先那个窗口伸出来。他转过身向着周边看去,这里不是室外,而是一条笔直宽阔的走廊,左右两边的墙壁相距约三米,墙壁和地板上涂抹着参差不平的泥浆,全都已经风干发裂。在天花板的中央整齐地挂着一排吊灯,灯泡在黑色土灰的包裹下透着惨淡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