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深心容易软,尤其对于他们,装个可怜卖个乖就能做到的事,薛濯当然不会浪费这些机会。
这不,薛濯在给虞深做好饭后,又像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,将家里打扫地一干二净。
明明一个法术就可以做到的事,他非要在虞深面前刷足存在感,不断地强调他有多贤惠有多懂事。
虞深都有些心疼他一直在干活,阻止道:“薛濯,你不用这么劳累,家里已经很干净了。”
薛濯放下抹布,确定就连沙发底下的缝隙都不见一粒灰尘,他起身,给自己施了个净身术,然后走到坐在沙发上的虞深跟前,乖乖坐在他身边,温声道:“师尊,早上见你的腰不舒服,我帮你揉一揉吧。”
虞深想起自己腰为什么不舒服,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,他咳了几声,白玉般的面颊涨得通红。
他摆了摆手,拒绝了薛濯的好意:“不用了不用了,还好。”
薛濯皱眉,他说:“师尊明明很难受,刚刚坐在沙发上都揉了两下腰。”
见薛濯态度坚硬,虞深只能红着脸让薛濯给他按摩。
薛濯的手法很好,他还在暗暗输送着灵力,让虞深身心都感到很放松。
虞深舒服地眯着眼趴在沙发上,他没想到灵力还能这么用,他的腰已经完全不酸了,他甚至可以起身再跑个两公里。
薛濯的目光落在虞深的腰间,他想起昨晚晏迟光做的时候。
师尊眼睛哭得红红的,他从未见过师尊那副姿态,像只小兔子。
腰还那般细,情到深处时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发出大胆的声音……
他声音沙哑道:“师尊舒服吗?”
虞深声音软软的,似乎被按到腰部酸爽的位置,他轻唔一声,喟叹一声:“嗯,舒服~”
薛濯喉结滚动了下,他感觉更加渴了。
他俯身哑声道:“师尊,我想让您更舒服点,可以吗?”
虞深早就被薛濯高超的按摩技巧舒服到云端上,他没细想,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
当他反应到不对劲时,已经迟了。
薛濯惯会使用挑拨离间,拉一踩一的技巧,他在床笫之事上让虞深舒服地快失去神智时,还故意在其耳边说什么自己比晏迟光会更心疼师尊之类的话。
总之可把精神空间里的晏迟光给恶心坏了。
他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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