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哈萨克斯坦也经历了脱离社会主义的阵痛,但阿雅拉在最难的时候都没有离开祖国,她蛰伏数年,在06年冬奥带着弟子卡吾萨尔夺得了第四名,在花滑并不强势的中亚地区,这样的成绩已算惊艳,这奠定了她国家队教练的地位。
遗憾的是,虽然她教单人滑很有一手,却并不擅长双人滑、冰舞的教学,归化优秀运动员成了哈萨克斯坦补足这块短板的最佳方式。
尹美晶和刘梦成在出事前拿过青少年大奖赛的银牌、世青赛的铜牌,能赢他们的都是北美、俄系的选手,没了国籍压制,最后夺金的是谁还真不好说。
归化这对世界级组合苗子,对他们来说,毫无疑问是双赢的选项。
在他的记忆里,哈尔哈沙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拿了个世锦赛铜牌,便成为了国内排名前几的体育明星,尹美晶和刘梦成好好滑的话,绝对能让哈萨克斯坦的体育迷们觉得物有所值。
最后,张珏用邮箱回复了一句简短的祝福。
“祝你们一切顺利。”
他点下发送的时间是下午五点二十分,张珏伸了个懒腰,如同一只晒着太阳睡了个酣畅淋漓的午觉的猫咪,在醒来后伸展身体。
就在此时,室内响起一阵轻快的歌声。
“噜啦噜啦咧~”
张珏拿起手机,看到来电显示时意外了一下。
“秦老爷子?”
他接起电话:“秦爷爷下午好,您吃了晚饭没……诶?这样啊……好,我去那边看看,稍等一下,我拿笔记个地址……”
张俊宝和沈流还在体育局参加会议,张珏披上外套,留了张纸条,便背上大背包跑出了酒店。
3月的北京正是沙尘暴肆虐的季节,本就是黄昏时分,加上漫天沙尘,世界变得昏黄一片。
张珏戴着口罩、帽子,尽力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,却偏偏没法把眼睛也蒙起来,他是眼睛比较敏感的体质,等走了几十米路,眼角便开始微微发痒。
好不容易拦了辆车,司机大叔一听这个应当是小学生的男孩报上的地址,立刻提醒他。
“娃儿,去这起码要一百二。”
张珏连忙回道:“我有钱,麻烦您送我过去吧,我爷爷说我哥哥两天没出门了,叫我去看看他。”
“行吧。”
司机踩动油门。
因为视野不佳,车上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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