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稍微依赖我一点点,不要自己强撑着,疼就说出来,没有关系的。”
他声音和缓,一边说话,一边安抚地在商暮的脊背上顺着。
商暮神情不明地盯着他:“现在是我难堪,你从来都是一副雷打不动的精英做派,什么时候难堪过。”
周望川说:“和你一起躺在雪地里算吗?我之前从来没有过。”
“不算。”
周望川想了想,又道:“那次去酒店接你,你非但不跟我回家,还要和别人出去吃夜宵,算吗?够难堪的吧。”
商暮沉默了一下,道:“……不算。”
“这也不算?”周望川失笑,“那好吧——你要和我分手那天,我开着车绕着河堤转了十几圈,车子没油了,只好叫了个拖车,自己大半夜的骑着个共享单车去加油站,一只大狼狗在后面撵我——这总算难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