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，如果真是这样，那对他来说简直就太亏了！

所以现在他能做的事情就是狡辩！

他现在心里还有一个问题，那就是这个照片到底是哪里来的？

难道方芷蘅不是今天回来的，而是早就回家了，然后跟踪他拍了这些照片，为的就是今天当着方母的面把自己的事情揭发出来！

但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？

“你的朋友？你的什么朋友？姓什么叫什么？我认不认识？”方母既然已经知道了老方不老实，所以问问题的时候也是毫不客气，句句都在点子上。

“什么朋友？就是老赵啊...”

老方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下，然后掩饰自己的尴尬：“你没有见过他，我现在给你说你也不认识，不过这种不重要，现在重要的是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
“还有，把这些照片拿出来是什么意思？你跟踪我？”

老方的做法看的郑辰心里直笑，这老家伙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个可以和赵高一样指鹿为马的货色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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