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他们一方面要想方设法保护何瑾的安全,而且还不能让何瑾察觉;另一方面,他们又时时担忧着,压在赵王府的塌天大祸,几乎天天守在何瑾门口儿,可就是始终见不到人儿!
舔狗们都知道,这种被吊着、患得患失的心情,最是折磨人了。何瑾却一连折磨了他们三天,可谓让他们回去都睡不着,都快开始脱发了。
尤其朱厚辉,更是精神加身体双重打击。
因为朱佑棌一旦睡不着,就会想起源头是自己的傻儿子,也不管朱厚辉好不容易才合眼,就噼里啪啦地一顿抽。
最后,朱佑棌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,可朱厚辉却怎么都睡不着了,止不住地彻夜流泪
你说他们现在听到这个消息,能不跟做梦一样?
“辉儿,记住进去后就认错,什么多余的话都不要说,知道吗?”两父子感动了大半天,朱佑棌又忍不住嘱咐道。
而朱厚辉就真哭出来了,流着泪重重点头道“嗯!”
这时候,何瑾已坐在了花园中的藤椅上,一脸的揶揄“赵王父子屈尊前来,在下有失远迎,真是罪过。”
嘴上这么说,可屁股连抬都没抬一下。
朱厚辉嘴角顿时有些抽抽儿,好在来之前,老爹已给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设,努力露出一张笑脸,道“何百户息怒,我们可谓不打不相识”
何瑾这才抬眼看了一下朱厚辉,立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“你谁呀,怎么跟猪八戒一样?”
感谢老天,吴承恩去年才出生,还写不出《西游记》。朱厚辉自然也不知道,猪八戒乃何人。
不过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就算知道猪八戒是谁,也不影响他低三下气地回道“何百户说笑了,在下自是朱厚辉”
“哦”何瑾拉了个长音儿,随即道“朱公子,在下早在磁州便跟你说过了,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最好。”
“可你呢,偏偏不听劝,又在安阳来了这么一出儿,”说到这里,他语气忽然变得很是阴冷,真的很有敲竹杠的潜质“这样难道很好玩么?”
朱厚辉一时词穷,脸红得跟猴儿屁股一样。
见自己的蠢儿子,半天都说不到重点,朱佑棌登时有些急了,道“何百户,本王此番亲自登门,是为握手言和一事。只要何百户同意将那卷宗交出来,什么条件本王都可以答应!”
这话开门见山,干脆利落,不愧是堂堂的一方藩王。
然而,他却不知道,何瑾要装逼啊!
既然是装逼,又岂能让他如此轻轻松松得逞?故而,何瑾便一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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