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意识到在何瑾面前,他根本没讨价还价的资本!
“何,何瑾,你回来我说,我什么都说!是吏目刘不同指使我陷害你的,丁一山死于烟煤一事,也是他一手主导的。”
何瑾这才脚步微微一顿,满意地笑了起来一开始,他就觉得这案子很是突如其来,而且以丁逸柳的能力,根本达不到那样阴毒狠辣的水平。
回到衙门后,他又仔细看了一眼卷宗,发现案情最关键的一环,就是丁一山为何会突然烧烟煤寻死,始终没个确切的说法。
烧煤取暖不啻于自杀,可谓是常识,丁一山当然不会不知道。
更何况,沈家煤炭开始贩卖的时候,便主打秘法改制的卖点。非但城里贴了告示,还有衙役每日巡逻宣讲,任何百姓都不会蠢到以身犯险的地步。
何瑾当即便去女牢又询问了一遍丁氏,排除了丁一山自杀的可能。随后又得知,丁氏其实不是只找了一次丁逸柳家,而是两次。
第一次的时候,丁家对此反应很是冷淡。
而当丁氏第二次再去的时候,丁逸柳便忽然跳了出来。非但给了丁氏一大笔烧埋费,还承诺会将丁家的孩子送入学堂读书,直至养育成人——两次迥然不同的态度,明显有人在从中作梗。
“明白了,也就是说丁一山烧煤自杀,是刘不同暗中授意。随后他又主动联系你丁逸柳,指使你忽悠了那群秀才生员来大闹公堂?”
说到这里,何瑾不由眉头一蹙,开口道“不对啊,刘不同跟丁一山什么关系?凭何丁一山会连命都不要了,帮着刘不同来害我?”
“没,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丁一山曾在刘不同家里,打过短工而已。”
说着,丁逸柳似乎一下想到了什么,不由面色变得极为难看,支吾道“只是刘不同告知丁一山,说鼓山的煤都可以烧来取暖。丁一山或许认为刘不同乃朝廷命官,不会骗他一介草民,故而便相信了”
“他,他竟然轻易拿一条人命,去试验沈家煤有毒无毒何瑾你说的不错,如此歹毒心肠、视人命如草芥之人,又岂会放过我?”
说到这里,他蓦然一下抱住了何瑾的大腿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求道“何令史,在下错了,原来他真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何令史,你一定要救救我啊!”
何瑾却一脚踹开丁逸柳,省得那眼泪鼻涕,弄脏了自己新换的皮裘。
随后,才慢慢地摩挲起光溜溜的下巴,不由对老娘这位曾经的爱慕者,升起了浓重的兴趣可以啊吏目大人,这一套套的阴谋诡计,玩得挺溜儿啊。要不是自己刚好也有两把刷子,恐怕还真被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