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关系?
区区一些泼皮无赖,卑贱如蚁一般的东西,能造成多大损失?我们可是为了磁州百姓的安危,为了拯救万千黎庶啊!
然而,无论他再怎样软语相求、道德绑架,这些同学们就跟王八吃秤砣一样——铁了心了。
甚至,还有些脾气火爆的同学,指着丁逸柳的鼻子直接就骂开了“丁逸柳你少来这一套!”
“上次被你怂恿了,吃了提学道的训诫,还想骗我们第二回?大家都是生员,都是秀才,你打的什么鬼主意,谁心里不清楚!”
灰头土脸的丁逸柳仔细想想,也觉得确实这么回事儿都是千年的狐狸,玩儿什么聊斋啊?
既然这些秀才相公们不好忽悠了,那我就自己来。
反正,民意这种东西,向来就是拿来操纵利用的——联名血书上的那些手印儿,不是找了烧炭的长工摁下后,其他村夫愚妇也就跟着摁了吗?
随后,凭着那封犀利的檄文,以及血书上密密麻麻的手印儿,还有丁家实实在在的命案。丁逸柳的确一上来便弄得满城风雨,民心惶恐不安。百姓们还纷纷跑到衙门口前请愿,要求衙门立即查封了沈家煤铺。
毕竟,丁逸柳可是老百姓心目中的‘秀才公’,身份崇高、见识非凡。而且,那封檄文百姓们虽然看不懂,但一听引经据典的,就感觉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然而,还没等到丁逸柳同学弹冠相庆,城里忽然竟出现了一封驳斥文。上面详详细细地将他那封檄文的内容,尽数给驳斥了一番。
而且,人家的遣字用词都是大白话,老百姓一听就懂。还句句摆事实讲道理,生生将丁逸柳那封耸人听闻、包藏祸心的檄文,贬斥地一无是处!
丁逸柳当即便怒了,一打听那文出自严一清之手,当即便找到了严秀才“严一清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严一清也是刚正耿直之人,否则当初也不会三番两次硬怼姚璟。
见丁逸柳气势汹汹地前来兴师问罪,当即冷硬回道“丁学子既然心忧苍生,在下又岂能甘于人后?只不过,在下的看法可与丁学子有些不同,自然不吐不快!”
“你,你这是摆明了,要与我作对不成?”
“哼,沽名钓誉、寡廉鲜耻之徒,为一己私利,便要诬陷打压一位干吏。在下若不出手,磁州士林的名声,都要被你败坏尽了!”
就这样,丁逸柳处心积虑谋划发动的,一场针对何瑾和沈家的声讨控诉,一场掀动民意的打压。就被严一清出手生生扭转成,一场关于沈家煤到底有毒没毒的学术讨论,又渐渐沦落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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