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被压住了。同时,这些生员也不敢再胡乱闹事儿。
当即,他再度一拍惊堂木,冷面道“好,念你们有功名身份,可旁听案件。可若再敢咆哮公堂,本官必不轻饶!”
“谢过老父母。”这下,生员们才如斗败了的公鸡,一个个挪到一旁。
随即传唤苦主,何瑾便看到一些人抬着一具尸体进来。
上了大堂后,一个妇人当即哭嚎起来“青天大老爷,你一定要为民妇作主啊。我家男人昨日买了沈家煤铺的煤,今日一大早就咽气了!”
说着,她双眼就望向了一旁的何瑾,两只浑浊发黄的眼睛,怨恨而恶毒。当即竟还起身扑了过来,骂道“狗贼,就是你害了我丈夫的性命,还我丈夫的命来!”
何瑾直接都懵了,他压根儿不认识这妇人!可下一瞬,他就想到这女人怎么会认识自己?
由此,他一把架住这女人挠向自己的手,装作无辜惊恐的模样道“大婶儿,我端木若愚何时得罪你了?”
“你,你不是何瑾?”那婆娘也一下傻眼了,转头就望向丁逸柳道“丁相公说二堂上就只会有一个少年,那人就是何瑾!”
丁逸柳气得七窍生烟,没想到何瑾如此鸡贼,赶紧狡辩道“老父母,学生可没指使她如此,必是这妇人心痛丧夫,才会”
“放肆!”姚璟简直被气疯了,连拍惊堂木喝道“公堂要地,岂是撒泼耍赖的地方!还有你,丁逸柳,真是用计绵绵不绝,一个接着一个。这笔账,本官迟早要跟你好好算上一算!”
到了这时候,姚璟再傻也看出来了,这些秀才们就是有备而来。
故而,他也不废话,直接又向那妇人问道“你状告沈家煤铺的煤,毒害你丈夫,可有证据?沈家煤铺开业已经三天,城中有数万人都烧煤取暖,为何不见他人有事儿,单单你丈夫死于非命?”
“这,这”那妇人又望向丁逸柳,可丁逸柳在姚璟怒视的目光下,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。
最后,这妇人干脆耍赖道“反正我家男人,就是买了沈家的煤才死了,这骗人精何瑾就是幕后主谋!”
听到这里,何瑾忍不住都想发笑“大婶儿,昨夜你们两口子没睡一块儿?”
妇人一听这个,泼辣凶悍的脸上,下意识地闪过一丝羞红,竟搓着衣角问道“你,你问这等羞人的问题干啥?”
何瑾却冷哼一声,道“你想哪儿去了?世人皆知,毒炭杀人于无形,但也不会择人。你们两口子当然是要睡一块儿的,为何你丈夫今早死了,你却安然无恙?”
妇人一听这个,眼神儿不由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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