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迎娶的究竟是哪家的小姐?”
府里头下人对此缄口不言,再问,便只连连摇头,“将军之事,我们又如何能知?”
虽说是为成亲准备,可许多府里人连那位小公子的面也不曾见过,只知晓将军在房里头藏着那么一个人。若论宝贝,便连东海的夜明珠也比不得那位一根头发丝,那金屋人被藏得密不透风,只能隐隐听闻,倒像是个弱骨子、病秧子。
将军因此不肯叫他劳费一点心,连做婚衣的裁缝也是直接给的尺码,压根儿没见着新娘子的脸。真能进那房里头的,只有富贵一个伺候的。
富贵嘴严,从不往外说什么。他只闷不吭声地在房中伺候,定点儿往房中送yào。
小公子为人极好,从未难为过他,也不像是寻常的大人那般颐指气使。腿能走后,更多事都无需富贵帮忙,全由他一个人默不吭声地做了。富贵叩过门,端进碗,瞧着这金屋人那张昳白的脸,清秀干净的眉眼,竟不自觉也失神片刻。
这样的人,怎么便英年早逝,踏进黄泉路了呢?
他心中暗暗惋惜,面上却不显,只垂首道:“公子,您的yào。”
小公子扭转过头,盯着那碗棕红的yào,面上竟忡然变色。
他问:“为何还要喝yào?”
富贵不理解这话。他道:“公子,您还在病……”
一句话未说完,向来和颜悦色的小公子脸上竟然带上几分怒意来,一伸手就要去摔那碗。不知想了什么,又硬生生将手收了回来,只是眼睛里头蒙上一层水雾,问他:“他人呢?”
富贵知晓他问的是将军,忙回:“在书房呢。”
小公子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