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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知青都晒的快脱了水,其中一个用草帽扇着风,说:“真想有根冰棒吃。”
另一个也说:“我家门口那老头盐水棒冰做的特别好。”
越说越是嘴馋,可等饭到了手里,他们一看,都没了胃口。
别说是棒冰了,里头只有几个干巴巴的饼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,又硬又咯,都不怎么咬的动。
汤也稀,清的能看见人影儿。
男知青伸长脖子往别人碗里看了一眼,见也是这东西,就犯难,“这咋吃?”
“还能咋吃?”发东西的村民说,“你们就拿一工分,要是跟着别家爷们儿一块干活,那还能分个玉米面饼子。现在你们干的活儿就跟村里娃子一样,就只能吃这个。”
几句话说的知青们脸上都讪讪的,低下头不吭声。有不乐意的女知青站起来,说:“我们是下乡来援助你们建设农村的,不是来给你们干苦活的!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高丽已经呵斥道:“别瞎说,建设不靠干活,难道靠耍嘴皮子!”
她又对村民说:“叔,我们几个不怎么会,之后学会了,肯定也和他们一样下地。”
说的村民心里熨帖了些,脸色都好看了点。
杜云停搅着碗里的汤,忽然看见白建生也走进来,里头的村民显然和他很熟,态度还挺客气,问:“白小子,是顾家那个老二回来了?”
听见个顾字,杜云停的勺子微微一咣当。
“是回来了,”白建生说,“刚才说是部队安排退伍了,因为他一个战友生了病,拿的转业费都给人垫医yào费去了。这会儿正闹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