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】杜云停跃跃yu试,【我说不定还有把渣攻变xing的机会。】
闻言,系统冷笑一声。
别想了,浪的机会都不会给你。
它开启了传送。等杜云停睁开眼时,身边环境已然骤变,他躺在一张又硬又咯放木板床上,床板好像没铺褥子,咯的他腰疼。四面墙壁是黄土堆起来的,上头满满贴着报纸和各式各样的宣传标语,报纸上的领导人意气风发,正在向全世界挥手。
杜云停坐直身,良久感叹:【……二十八,你真狠。】
摇摇晃晃的自行车,粮票布票,噎嗓子的玉米面饼……他推开窗子,从窗户往外看,能看见三三两两的男人踩着草鞋顺着土路往地里走,大喇叭一声接一声地响,提醒已是上工时候。
这是七十年代。
同xing恋者甚至会被抓进监狱当罪犯关起来的年代。
窗外迎上来一张脸,小姑娘脂粉未施,很严肃地看着他。
“郁涵同志,你醒了吗?醒了就赶紧出来上工了。”她用说教的语气说,“我们这些知青下乡,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支援乡村建设的,不应该存在好逸恶劳这种坏的作风,快出来,我们知青就差你一个了。”
她伸出手邦邦敲几下窗子,一扭脸,当时时兴的学生头跟着一晃,率先朝道路另一头走去。
杜云停从床头找来了面镜子,简单扒拉了下头发,也跟着过去。
顺着小路往前走,有一片空地,这会儿乌压压站了不少人,像是村民都聚集在了这儿。最中间的村支书拿着大喇叭,高声宣读最近新下发的文件,要贯彻领会其中精神。底下村民甭管听得懂听不懂识不识字,通通跟着一气儿鼓掌。
杜云停瞥见右边有七八个年轻人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