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他画功的不成熟。毕竟后者可以再练,前者却是培养也很难培养出来的。
院里几个老师都或真或假地偏爱他,杜云停觉得这跟那栋被捐的大楼脱不了干系。但真偏爱与假偏爱对他而言都无所谓,他不计较这个。
只是这么一来,院里的学生难免有说三道四的。
杜云停去个洗手间,都能听见人在厕所里说:“也不知道那个陈远青到底有什么能耐,才学了多长时间画画?怎么去参加作品大赛的名额都有他一个?”
“能耐没见,校门口那豪车倒是天天见。”
这句话伴着笑声,紧接着有男生问,“看清车里人没?男的女的?该不会是那啥的吧?”
“我之前看过一回,好像是个老男人。”
“没看见车上头有饮料啊。”
男生哎一声,“说不定是那种高级的,约好了的……”
车上有饮料,这也是个老梗。不同的饮料品牌和数量代表着不同的价格,一瓶芬达3块,就代表睡一晚上三百块;红牛贵一点,五百块。同意做这生意的人上车,要是车主不满意,还能拉开门再让他下去。这些男生都是二十出头,对这种梗了解的一清二楚,彼此jiāo换着目光,哄笑着。还没笑完,就看见隔间门拉开了。
刚才他们说的主角从里头走出来,慢悠悠走到他们旁边,眉梢一挑。
“说什么呢,这么好笑?”
几个男生居然有点被他的气势吓到,反应过来又觉得丢脸。其中一个嘴硬道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,没事儿往自己头上套什么,心虚?”
杜云停才不惯着他们,冷笑一声,
“比赛名额是系主任定的,你们心里不服,找主任说去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