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没多久,他们依旧被南洋诸国反感着、警惕着,甚至是对抗战斗着。他们还没有在武力上彻底的碾压南洋诸国,后者还没有彻底的被西方人征服。
而也恰恰是西方人的种种蛮横不友好的行为,叫他们心底里更加怀念大明当年的好。
于是,郑芝龙顶着大明的招牌站出来的时候,自然就能起到欧洲人所意想不到的影响力了。尤其是他也在释放着善意和一个个许诺的时候。
现在郑芝龙就要亲来新州了,还要跟那么多的土著王公们会面,天知道要搞出什么事儿来。这不止是荷兰人担心的,也是英国人担心,还是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担心的。
可惜,任凭他们多方的打探,那都是找不到一丝儿有用的信息。
陈铭文家中,黄德江正跟他对面相坐,一口一口的闷着酒水。俩人心里都不快活啊。
尤其是黄德江,这都已经跳出巴达维亚了,但族里的招呼都打过来了,那他是听还是不听呢
“一条路走到黑,黄家是真要把一条路走到黑啊。”
他这么聪明的人,竟然会有这么笨的舅家,陈铭文都要怀疑自己老娘是不是黄家的血脉了。
“德江啊,当断则断,不然啊,必受其乱。”陈铭文似都有些喝多了。
黄德江苦笑“断断个屁啊。血浓于水的,你叫我怎么断”还劝他当断则断呢,也不看看自己断没有断。
“再不好断也要断。你看我”陈铭文拍着胸脯,“我是黄家的外甥,打断骨头连着筋的,可我就要跟他断亲。我陈铭文说到做到。就是我老娘再不愿意,那也要断亲。我不能把我陈家搭进去给黄家做垫背啊”
“你要是不干脆点,那就索性回巴达维亚。不然啊,人在新州更危险。早晚被黄家给拖进沟里去。”
陈铭文在六月里接到黄家传来的那个消息时候,他对自己的舅舅家就彻底死心了。
让他去刺探新州的玻璃厂,陈铭文疯了还是疯了,才会自己去找死
六月的时候,新州的玻璃器皿已经名满南洋,每天都有大群的土著挥舞着真金白银来抢购,陈铭文作为一个新州的落地户,最能知道玻璃器皿的利益有多么巨大。黄家竟然让自己去刺探新州玻璃的机密,这还是自己的亲舅舅吗这是让他去死啊。
陈铭文自当没看到,理会都没理会。
到了七月末,黄家就又对郑芝龙来新州会见土著王公的事儿感兴趣了,陈铭文索性中秋节都没让人去送礼。而现在他才知道,原来受此搅扰的还不止自己一个,还有黄德江这个难兄难弟。
“我是不会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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