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战。
在北上之前,江哲实则是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的。第一,留在郑芝龙身边,充作军师参谋的角色,日后为官也是跟他现下的官职一样,走文官路线,一如青史留名的那一个个智者第二就是走出去。齐鲁海岸曲折,有太多的地方可以屯兵固守了。只要郑氏水师还依旧是东亚地界的一霸,便就无须考虑后路断绝。
江哲没怎么考虑就选择了第二条路,而且在成山角和胶州之间,选择了后者。这不是因为后者的初始规模大,兵强器甲皆多,而是因为胶州的前景明显比成山角强。
后者距离芝罘太近,发展到顶儿了,也只多是副位。
但胶州呢?那地方发展起来后,可一点也不会次于芝罘。不管是退守登莱,还是西进青州,胶州都大有可为,更别说这里还能从海路连通淮上。
危急的局势会让庸才惶恐不安,而能才却可以透过层层危难,看到那宝贵的机会。
比如这个时候,在郑芝豹与曾樱在商谈的时候,江哲已经传令下去,紧张备战了,而且是防御战。
谁都知道郑芝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梗,也就是说,郑家仅有一些的水陆机动力量都投进了日本,鞑子要不趁着大好机会发起猛攻,多尔衮就是白痴了。
偏偏金陵城内的衮衮诸公,连一兵一卒也不发入齐鲁,圣人乡梓都不要了。不,不止是不要了,连提都没人提。所有人像是都把孔家给忘了一样。
可见啊,这孔家对于朝廷,对于普天下的士子们来说,也跟那尿壶一样。用着了可前,用不着时候就抛在一边了。
毕竟现在的局面跟当初鞑子入塞的时候不一样,鞑子入塞时,攻势再凶猛,所有人也都清楚他们终究是要走的。可现在,鞑子岂是能走的?而且就孔家的尿性,怕是年前就跟鞑子勾勾搭搭了。
这般局势里,江哲都觉得多尔衮要不暂停下对河洛李顺军的攻击,而集中力量先来攻略齐鲁,多尔衮都是一个智障了。
而多尔衮显然不是个智障。
只从鞑子入关后的他一些作为来看,多尔衮不仅不是智障,还堪称人杰,很会审时度势,顺水推舟。反倒是他的老大郑芝龙近来连出昏招。
江哲对郑芝龙却没有半点的失望,因为他能料定这位安南侯的一举一动,都有着特殊的意义。
郑家已经牵制住满清不少的力量,要是把手中的水陆军再堆到齐鲁来,鞑子还凭什么能轻易的招抚半个齐鲁,并且对鲁东虎视眈眈?
鞑子的实力如果不能继续壮大,始终保持着硬实力上的优势,保持着对李自成对南明战力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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