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尽数被打死在地,那个分得拨什库死得最惨,浑身挨了三枪,内里一发正打在脑壳上,头都没了。
清兵不敢冲锋了。瓮城虽然只是城门防御的一部分,辽阳瓮城就是向外突出一个半圆来,在城头使弓箭绝对罩的住,而且瓮城宽度就比城墙要窄上不少,就郑军的枪炮之犀利,他们往前冲纯粹是送死的。
“放箭,快放箭……”阿山高叫着,自己先就举弓向甘辉射来。
这一群登城的郑军里头,身披文山铜甲,裹着大红披风的甘辉,不要太显眼了。
但对于清军射来的箭矢,甘辉只是把脸上的铁面拉下,整个人一勾头,根本不避不躲。
不止是阿山瞄准了甘辉,其他人也都发现了他这个穿着鹤立鸡群的人。十几支利箭齐齐向他射来,那身上瞬间就跟生了刺儿一样,但除了箭矢射中的力道叫他晃了晃身子,这些箭矢还没伤到他的油皮呢。
因为啊,甘辉外面罩了一层文山甲的同时,内里还裹着一层棉甲和一层锁子甲。别说箭矢他不怕,就是被火枪命中了也顶多吐口血。
此刻登城的郑军士兵一个个都是选出来的大力士,身上至少内外两层甲,外面是精致铁甲,内里是十二斤重的棉甲。清军使唤的虽都是强弓重箭,却并不能给他们造成损伤。更别说登城的郑军士兵还有部分背着长牌。
“上前——”
瓮城被取了下,一排排长梯搭了起来,当一个个铁人军将士登上城头,甘辉立刻将手一挥,滚滚铁流在背后火枪兵的配合下就向着清军直压了过去。
如果是纯粹的两军对垒,清军哪怕最终还是会丢掉辽阳南门,那也绝不会被郑军直接碾压了。可是天花这个词汇叫城内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惶恐不安,他们甚至都不去考虑这是真是假,不去考虑郑芝龙要真撒的是天花,他的队伍杀进来了不也一样要面临病魔的威胁么?
这个时候没人去想这些了。所有人全都恨不得立刻逃离辽阳城,这里的水源,这里的粮食,这里的每一寸空气,那都是原罪。
接触一下都有可能要命,更别提长久的待在这里了。
如是,当铁人军开到,背后跟着大群的火枪兵和一群的投弹兵,那南门的清兵就果断的抵挡不住了。
本来就惊慌失措的守军,面对着郑军凌厉的攻势,半个时辰都没坚持,辽阳南门就被人从内打开了。
辽阳城已经乱做了一片,城中焰火四起,却是郑芝龙早就使细作潜入了其中。割下鞑子带辫子的那小块头皮,用鱼胶粘在头顶上,虽然支撑不了几天,但短时间里却还是叫人看不出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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