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人马率先赶到。
他不得不赶到,郑芝龙都要到了,他还不到,那就太那啥了。
崇祯皇帝挺高兴,从内库挤出一些银子充兵饷,由司礼监太监杜之秩带着,与唐通同行。后者被他立刻指派去了居庸关。
郑芝龙在津门清点了一下手下人马,民夫、军兵都没减少,车辆损毁了数百辆,但还有四千,就是牲畜损失挺大的。这一路上跋涉来,牛马驴骡等牲畜有累死的,有受伤的,就全进了将士民壮的腹中了。
宣府距离京城三百里,津门距离京城二百里,前者还有一道居庸关天险,郑芝龙时间拿捏的很准。
没有太早的抵到京城,那样他就不值钱了。救人的话,雪中送炭也不如刀下留人不是?
同时,也没准备等崇祯帝直挂东南枝后再去放马后炮,燕京城内还有大笔的财富在,他可不准备便宜了李自成。
现在从津门出发,二百里走个五六天不当紧吧。三月中旬初赶到京城,那时候居庸关也该破了,那真再好不过了。
京城内依旧人心惶惶。每日都有人举家南逃,大街上车水马龙,人声鼎沸。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明朝一日复百年光阴,偌大的燕京城又重新繁华依旧了呢。
郑芝莞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外头大街上的一幕。心中半点涟漪都没有生出。
那些举家南逃的百姓很值得可怜不假,但这些年里他见过的可怜人家不要太多。
再则,身处在眼下这个乱世,谁能去可怜谁呢?
如果郑家败了,他郑芝莞转眼之下也会沦为阶下囚刀下鬼,他的子孙儿女,他的妻妾,不也可怜吗?
时间一点点过去,太阳落了下来,郑芝莞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老爷。”
“义生源有动静吗?”
“老爷,有动静。范永良使人准备了一批车马,都已经送进义生源了。”
银号钱庄在明末时候还没有被彻底的发扬光大,其资本和存储规模都远不能跟清朝的日昇昌或是鼎盛的四大恒媲美。但义生源作为范家在京畿所有运作的总据点,资本也当不会是少少的几万两几千两,飞走了也挺可惜的。
更重要的是,这是范家的钱,这是汉奸国贼的银子,飞走了会叫人尤其的觉得心疼的。
尤其是范永良这鸟人。
抓不到范永斗,先剐了范永良也可解心头之恨不是?
这些日子里,随着京师的局势日益变坏,郑芝莞本觉得会先发现逃走的勋贵的,却不想这京城内的达官贵人一个赛一个的“忠贞”,仿佛每一个都要与大明王朝共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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