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握着多少银钱田亩,那谁说的准?
怕是连他们自家人都难说明白。
郑芝莞这也就是一个表面功夫。难度不大,只是人头比较多,规模比较大。
与郑芝莞此刻的懵懂一样的还有坐镇安平城的郑芝鹏,他从登莱回到安平城坐镇,那才离开多久啊,现在看就有些脱节了。
首先生活习惯上的不适应,再则就是对这短时间里安平的变化的‘不适应’。
比如说码头的畜力起重机比早前多出许多许多,还有工厂的水力锻锤,为了更好的利用水力,郑芝龙早吩咐过郑鸿逵抽空搞出一个小型水库,事实证明,有了水库之后这水力就更听使唤了。
只是人皆得陇望蜀之辈,见到了水库的作用后,一个小水库就已经不能满足郑氏发展的需求了,从战甲到枪炮,安平有太多太对的工坊用到水力了。
所以,水库的进一步扩大工程在他回来之前已经在进行了。
再有就是海边的一个个大风车。
在强劲的东南风吹动下,大风车呼噜噜的旋转着,它的内部,经过多个齿轮、杠杆、传送带的组合,发着寒光的刀锯将一根根圆木锯成一个个相同尺寸的板材,这是在造船甲板的。
而在不远处的船坞里,是几艘正在建造中的军舰,还有堆积如山的木料,以及数以百计顶着初秋高阳造船的工匠。
木制军舰建造起来看似要简单,但实际上建造的准备周期却比较长,因为木头要阴干。直接把刚砍伐下来的木材用到船上,这样的海船是通通都是一次性的。
据说约翰牛在18世纪时候建造的战船,木材的干燥期都是长达一年多的,船体框架搭建完成后还要遮盖起来继续通风除湿几个月。以一级风帆战列舰胜利号为例子,在1759年开始建造后,其船体在船台上整整闲置了三年,到176年才重新开工,两年后才正式下水!
超长的干燥期使得胜利号的木材除去了深处里的水分,而优质的建造木材也会使得一艘艘风帆战舰的寿命较之“同类人”大大延长。
在郑芝鹏的脑海里,石井船厂虽然储备了大批阴干的木头,但参照这两年船厂建造的船只战舰,那里头的木材应该没有他现在眼睛所看到的多吧?尤其是一根根的大材!
这样的好材料可是有钱都难买到的。
这一切直到他看到了木材干燥窑。
郑芝鹏是很懵懂,但与郑芝莞不同的是,安平城的一切就摆在那里,他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,去重新认知它们。
安平的干燥窑是一个很简单很粗糙的干燥窑,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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