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员镇,另外大半人都给分到了禾寮港。后者已经建起了一些防御工事。”
郑芝龙立刻就想到了赤嵌楼,这禾寮港现在于荷兰人的作用,恐怕就跟赤嵌楼建立起之后差不多了。是他们在陆地上的一个节点,也同时遮蔽了热兰遮城的腹肋。
毕竟荷兰人先前的一系列布置,那都是对外海的,而不是对内里的大员岛的。
不管是热兰遮城堡所在的一鲲身沙洲,还是鹿耳门两侧的北线尾岛和加老湾沙洲岛,那都是一片片的沙洲,后世这里都已经被土地链接,你可想而知海域水面有多么浅。
然而大自然是神奇的。就像人常说的,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再打开一扇窗。大海潮汐,海潮冲蚀,往往会在你肉眼看不到的水面下造化神奇。那鹿耳门就是一个大潮汐口,遂成就了出入大湾的一条重要港道。只是底部坚石堆积,暗礁盘结,大船不易通行,素有“天险”之称。
而荷兰人选定的老巢热兰遮城堡所在的一鲲身沙洲,与对面的北线尾岛南端之间的水道通航情况就远比鹿耳门要强,这就是大员港。所以,荷兰人只在北线尾岛的北端,也就是鹿耳门水道处设立一座简易的炮垒,并没大张旗鼓的驻扎军兵守卫。
他们将自己的老巢设在了一鲲身沙洲,建立了牢固的热兰遮城堡,整个控制了大员港。而从大员港继续向内,那就是台江海面,也可以说是大湾,内里的港口就是禾寮港。同时还沿着七鲲身七个沙洲,建起了一连串的炮垒,彻底把大湾水域把持在了自己的手中。
从鹿耳门周遭的浅滩遍布到北线尾岛北端建立的炮垒,再有与北线尾岛南端对峙的七鲲身,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,七个打海中浮现的沙洲,一字排开,相距各里许,势若贯珠,直连接到岸上的打狗山。上头是都有炮垒建立。
这一系列的在应对海上威胁的时候真的是很牛掰,很有恃无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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