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倒在地,看得清清楚楚。
大堤上的郑军军士一片欢呼,跟随着前军已经过河的沈楠光神情狰狞,用力的拍着手,高呼道:“打得好,打得好。这些个畜生,就该通通打死。”
洪旭哈哈大笑:“我军已经登岸,这会桥南的鞑子,一个都没得跑!”
都处军中的高层,对于整个作战计划通熟于心。大军都已经跨过运河了,鞑子还能得好?
这时冲锋的清兵离挺身队最近的只余三十多步,不过许多人却都犹豫畏惧起来,放慢了冲锋的脚步,都宁愿用弓箭与挺身队对射,也不愿意冲锋去送死。
瑚里布看得大怒,他可没时间在这里耗,不然等到大批的郑军整好队列,一切就都完了。当下就亲自持旗,大呼道:“八旗的勇士们,随我冲啊!”
“杀啊!”
他身旁的几个亲卫,还有十几个明甲红缨的巴牙喇兵,都是挥舞兵刃,随旗一起冲击。而见到首领如此英勇,清兵斗志无不大振,都是呐喊着随之冲锋。
同时间,有那善射的甲兵也纷纷张弓搭箭,一时间,弓矢齐发!倒也叫挺身队损失不小。
小野建二对于手下同胞的伤亡视而不见,他们这些浪人,生死早就不放在心上了。而且他们深信,自己就算战死,他们的身后事,他们的抚恤,他们的亲人,也肯定会被郑芝龙照顾的很好。
这是多少年的时间里铸就的信任。
如是,挺身队就直立在箭矢中,纹丝不动,只把一排排的弹丸打出去。
这是一种非凡的勇气。
属于排枪齐射时代的勇气。
双方的惨叫声同时响起。
火枪的齐射一排接着一排,每一次都能把三五十个甚至是更多的清兵打翻地上,其中又以跟随瑚里布冲锋的重甲兵为先。三五十步的距离,不论他们身上披了几层重甲,火枪的弹丸打在他们身上,也能叫他们如受重击。
那些身披三层甲衣的白甲兵,被枪子陆续打在身上,盔甲或许还能支撑,人却承受不住。那一颗枪子就跟一记铁锤一样,铁锤一次次的重击,叫人如何能继续坚持?
那就跟用钝器击重甲兵一样,不破甲,只‘震’也能把人‘震’死。
瑚里布身上现出几个巨大的血洞,双目圆睁地躺在地上,口中还喃喃说着:“冲锋,冲锋……”鞑子兵损失很大,但挺身队死亡也不小。八旗兵的箭射的又准又狠,每一波都能给挺身队造成伤亡。就算挺身队人人披甲,可清弓重箭,可贯穿重札。挺身队连死带伤,倒下了足有百十个。
没有火炮助阵,没有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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