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候也会比北方温暖,纵然一样会有冰冻,但与北方则大有不同。那长江水面也是冰冻的,谁个敢骑马踏冰渡江找死么。
明朝的漕运总督史可法也正在淮安集结人丁呢。
还有就是时间的问题。现在都十二月中旬将过,眼看就是下旬了。
此时大军南下,最多一个月,兵锋就要北回。否则被明军堵在水网之地,可就更麻烦了。
“无能,无能”阿巴泰火冒三丈,但怒火中又带着焦急。现在这局势,可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。
洪承畴的出现虽没有让北直隶的明军主力从一群孬兵瞬间脱胎换骨,但多少也改变了这些人往日的作风作为。
之前的明军,在河间之败后,那就化身为看客。就如张献忠所做的歌谣前有邵巡抚,常来团传舞;后有廖参军,不战随我行;好个杨阁部,离我三天路。
清军遂如入无人之境。
然而从洪承畴开始,各部明军虽依旧不堪战,但却如牛皮糖一样,粘上了就扯不下。
于是,为了叫大军更轻松的攻城掠地,阿巴泰亲自率军与洪承畴他们对峙在东昌府。那自是期望着图尔格能带领分师拿下兖州,横扫齐鲁淮上。
却不想得到的是如此一个叫人气恼的答案。
可是气恼归气恼,阿巴泰身为大军主帅,却也需要以解决问题为重
东昌府治聊城西北二十余里的堂邑县,这里是洪承畴的驻地。
“报”一声急报惊起了洪承畴。“禀督师,鞑子起兵南下了。”
南下了阿巴泰南下洪承畴立刻想到了兖州的战局,清军攻邹县不克,攻曲阜再不克,攻滋阳还是不克
“来人啦,击鼓升帐。”他要聚众议事。